“人类，你们是怎么来到万灵海的？”

就在常山与上官晴做好应对的准备之时，那只妖兽竟然开口道出了一句人言。尽管常山见过能与人聊天的鹦鹉，见到这只妖兽开口说话，他还是心里一惊。

“常山，它是鬼马，小心它的四团鬼火，袭到人身上，便能伤人元神。”

常山不认得这种妖兽，上官晴却认出来了。

鬼马发出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声，再一次问道：“你们是怎么来到万灵海的？”

看着鬼马，一个刚到万灵州没多久便出现在常山脑海之中的疑问再一次在他心头浮现。